霍母抹了把脸上的汗,没好气地扫了眼霍言:“在家还插门?”
霍言看了下外面,见陈爱军已离开,松了一口气,就怕那个男人以兄妹之名缠着他媳妇。
“你媳妇呢?”霍母在屋里没看到夏思月,又退回院子问霍言。
“她不舒服,在床上躺着。”
霍母脸上布满愁云:“你媳妇身体不行啊,三天两头感冒,怎么生娃?”
哎!
娶了个祖宗回来,还得天天供着!
霍言低垂着头,抿嘴没说话。
都没同房,怎么生娃?
“三哥,村里的人都说你跟嫂子还没同房,是不是真的?”霍言的妹妹霍晓兰提着竹篮,脸色难看地从外面跑进来。
霍言眼神一凝,冷着脸呵斥:“这是你一个未婚女能问的?”
霍晓兰撇了撇嘴,很不服气地说道:“又不是我说的,村里的人都说你不行,我跟她们争辩,差点就打起来了!”
霍母也是个护短的,她卷起衣袖:“谁乱说,我去撕烂她的嘴!”
霍晓兰将篮子放地上,拽起霍母的胳膊往外走:“娘,我带你去。”
霍母一时不查,差点摔到地上,她甩开霍晓兰的手:“都要相亲的人了,还冒冒失失的,你这性格,谁受得了!”
霍晓兰不以为然:“我要找三哥那样的,爱国爱家,对媳妇也好。”
三嫂整日作天作地作空气,三哥一样把她当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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